社恐老婆被逼上台当助演,反手把渣男老公锤成法制咖。

身上的香水味也越来越高级。他不再吃我下的猪油面,而是皱着眉说:“潇潇,
你能不能写点高级的东西?”“苏芮说现在观众喜欢的是解构主义,是冒犯的art,
你那些家长里短的东西,有点跟不上时代了。”我的键盘敲击声,第一次停了下来。
我看着空白的文档,脑子里回响着他说我“跟不上时代”。那些曾被他奉为圭臬的文字,
一夜之间,变得一文不值。而最致命的一刀,是在“四川方言达人大会”的半决赛发布会上。
我作为家属,坐在观众席的角落里。有位眼尖的记者认出了我,
提问时顺口说了一句:“凯哥,听说你太太李潇潇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创作者,
是你的幕后功臣,可以谈谈你们的合作吗?”聚光灯下,我看到陈凯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
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评委席的苏芮。苏芮朝他微微摇了摇头,眼神冰冷。陈凯立刻会意,
他拿起话筒,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轻松口吻说:“哦,潇潇啊,她是我老婆,人比较内向。
”“平时会帮我记录一些突发的灵感,整理一下稿件。”“但创作嘛,
主要还是靠我自己一个人熬夜憋出来的。”“记录灵感”、“整理稿件”。我坐在台下,
会场的冷气开得很足,我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,从头到脚,一片冰冷。
我看着台上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,觉得无比陌生。他亲手将我从“创作者”,
降格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“记录员”。从那天起,陈凯以“创作需要独立空间,
怕打扰我”为由,搬去了客房。偌大的房子里,我们之间隔着一堵墙。他所有的时间,
都花在了和苏芮的社交、应酬、以及......我不敢想下去的事情上。而我,
被彻底孤立在这间豪华的创作间里,像一个被榨干了所有价值后,随意丢弃的工具。
决赛前夜,我依然坐在电脑前。尽管心已经冷了,但那个陪他站上最高领奖台的执念,
像最后一根蛛丝,脆弱地维系着我们之间的一切。我把自己所有的骄傲和委屈,
都写进了决赛的稿子里。段子的核心,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...